☆31.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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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
東國，姬家別墅。
姬玨按時起床，跑步，洗澡，吃早餐，下樓的時候正好七點十分。剛抱回來沒多久的泰迪茵茵聽到動靜，睜了一下眼睛，又閉上了，愛搭不稀理的懶散樣兒，和以前窩在沙發上的姬音如出一轍。
他從櫃子上拿起記號筆，在日歷上勾勾畫畫。兩排黑色的叉叉，從姬音失蹤的那天起，已經半個月了。
之前她在簡家的時候，他沒這麽想過她，可能是知道她在身邊，隨時都能看見。現在她人不在這兒了，他這心越來越不得勁，像個被孩子遺棄的老人，動不動就看著她的房間發呆。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他想她想的，心絞痛。
姬玨嘆息完，透過玻璃往外看，前後左右，沒有什麽可疑人物。
他換鞋，小心得壓下把手，偷偷探出頭。視野開闊，碧綠叢生，他放下忐忑的心，大方的敞開門——簡祁深從門後走出來，笑著跟他say hi， “舅舅，早上好啊!”
“……”
“舅舅要去上班嗎正好我要去上學，順路，載我一程唄”
“……”
“今天開哪輛車”簡祁深自來熟的輸入車庫密碼， “紅的吧，拉風，符合您的王霸之氣。”
“……”
簡祁深拍拍車蓋， “來啊舅舅，鑰匙呢”
姬玨失語了一早上，這會兒終於找回了嗓子， “坐後邊那個黑的。”
車子解鎖以後，簡祁深乖乖坐進副駕駛，系上安全帶，姬玨無奈地嘆了口氣，開門上車。盤山道上沒人，也沒車，簡祁深打開車窗，感受清晨的鳥語花香。
“我今天再送你最後一次，你以後別來了。”
簡祁深倚在靠背上，閉目養神。
“聽見沒有”
“沒聽見。”
“你這孩子怎麽回事”姬玨靠邊停車，急剎聲極其刺耳， “你姐沒死，只是出了遠門，過一段時間就回來了，你好好上學，好好在家等著，行不行”
簡祁深沒說行還是不行，只是搖頭。
“那你告訴我，我怎麽說你才能不煩我”
“回答我的問題，我要聽實話!”
姬玨不耐煩， “不是告訴過你嗎”
簡祁深翻來覆去問的也就那麽幾句， “我姐去哪了” “學校裏那個怎麽回事” “她為什麽和我姐長得一樣” “她的身份你也知道是不是” “你們是不是聯合起來把我姐賣了”
天天蹲在他家門口墨跡，墨跡的他一個頭兩個大。
“簡祁深，你聽好，我再說最後一次。”姬玨側身，面對著他， “你姐出了遠門，高考之前一定會回來，在她回來之前，葉婉……就是學校裏那個，會代你姐上課，她沒有害你姐，也不會害任何人，你要是不喜歡她，就離她遠點，別搭理她，其他的等你姐回來再說行不行”
“不行。”簡祁深不滿意他的答案， “你們一定有什麽事在瞞著我，我姐消失以後，霍家兄弟也消失了，他們是不是一起出去的”
“他們什麽時候好上的去哪了什麽時候回來”
“你了解他們嗎就把我姐交給他們你能不能盡一點舅舅的責任你現在應該做的不是上班，是想辦法把我姐從狼窩裏帶出來!”
“早知道你這麽不負責任，當初就不應該讓你把我姐帶走，你對她根本沒有感情!”
姬玨炸了，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對她沒感情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負責任了!她是我侄女!親的!”
“她在我家呆了十幾年，她是我姐!親的!你要是負責任你會讓我姐跟那兩個人走你要是負責任能讓學校裏那個假貨到處敗壞我姐的名聲”
簡祁深也是氣到了極點，直呼他的大名， “姬玨!你這麽對我姐，你會後悔的!”
雞同鴨講，姬玨沒話說，擰鑰匙，掛擋，開車，車速飛快。
“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風太大，簡祁深的聲音都埋在了高速飛逝的空氣裏，還吃了一嘴風。他把車窗關上，剛清凈點兒，車篷開了。音樂響起，搖滾轟轟，聲音大的好像腦袋裏在開party，不晃都不行。
姬玨戴著墨鏡，精心打理過的頭發支棱著迎風起舞，一向重視儀容儀表的他這會兒全都不在乎了，只要簡祁深能閉嘴，他吃頭發都行。
跑車一路飛飈，到學校的時候，簡祁深開門下車，抱著樹狂吐。
“以後別來找我了，有什麽事等你姐回來再說。”
簡祁深扒著門框， “等我姐回來，我就讓她跟你脫離關系!”
幼稚!
姬玨一腳油門，留給他一個瀟灑又不羈的背影。
車都不會開的小子，還敢跟老子叫囂，吐不死你算我輸!
“餵!哪個班的”保安大爺拿著茶壺出來，拍拍簡祁深的肩。
簡祁深實在難受，頭暈目眩，胃裏翻江倒海，他有氣無力地擺擺手， “我不是這個學校的。”
“不是這個學校的”保安大爺薅著他的領子往學校走， “穿著我們學校校服還敢在這跟我睜著眼睛說瞎話，你老年癡呆了是吧”
“哪個班的帶我去找你們班主任!”
簡祁深完全是靠著他的力氣在走， “叔，我真難受，你送我去醫務室行不行”
“飆車，遲到，撒謊，還裝病，書白念了，十幾年的教育就給你教育成這樣。”
“叔……”
“別跟我套近乎，哪個班的”
身心俱疲，還被人誤會，簡祁深這回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有苦說不出，他癱在地上，不走了。
……
葉婉在賓館睡了一天，九點的時候，接到了方欣的電話。
“音姐，快來，今晚來了好多小鮮肉，都是你喜歡的類型，快來快來!”
方欣是她在酒吧認識的服務生，天真爛漫，傻到男人都懶得逗她。高二沒念完就不念了，聽說是被學校勸退的，估計是她雙商太低，低到連學校都看不下去。
人傻，長得醜，能幹活，還不惹事，酒吧老板就是看中了她這些“優秀”品質，讓她留了下來，還認她做幹妹妹。
葉婉扔掉睡衣，光溜溜的走進浴室，沖完澡以後，又光溜溜的走出來。內衣櫃裏一色兒的黑色蕾絲，單單一個半鏤空的酒紅薄BRA格格不入。她是不喜歡這種張揚的顏色的，可是有人喜歡，素手劃過那一排黑絲，也不知怎地，她今天就想穿這件紅的。
露臍吊帶，超短褲，渾身皮膚白的晃眼。葉婉用手隨意地抓了抓半幹的頭發，對著鏡子畫眉毛，塗口紅。
眼線勾人，烈焰紅唇，這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姬音那土老帽，成天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似的，真是白瞎了她那張臉。
夜色迷人，燈紅酒綠，放縱的男女們在舞池中盡情釋放，徹夜狂歡。
“音姐，你來啦”方欣一身素舊的體恤衫，牛仔褲，披散的長發遮住了半邊臉， “喏，知道你要來，丁哥特地給你調的。”
“謝了。”葉婉接過雞尾酒，朝著方欣旁邊的男人舉杯，沈默寡言的調酒小哥丁輝淡淡地點了下頭。
烈酒入喉，辛辣，酸甜，整個人精神抖擻。
“帥哥呢在哪”
方欣給客人拿完酒，興奮的湊到她耳邊， “我跟你說，你先不要回頭。”她往葉婉身後看了一眼，羞澀的不行， “就在你後面，皮膚白，長得帥，身材也好，完全是姐你的理想型。”
聽到“身材好”幾個字，葉婉懷疑的回頭，方欣攔住了她， “你先別往後看。”
她眼神盯著，跟葉婉匯報情況“他們站起來了。”
“往這邊走了。”
“被幾個女生攔住了。”
“他們去舞池了!”
方欣眼裏興奮不再，厭惡的皺眉， “一群渣男!”
她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喜歡的，厭惡的，憤怒的，悲傷的……傻，但是真實。
特調的雞尾酒被葉婉一口喝完，溢出的酒液順著脖子淌進吊帶裏她也毫不在意。方欣讓她喝慢點，葉婉霸氣的撂杯， “看姐姐是怎麽對付渣男的。”
一溜煙，沒入了群魔亂舞的人群裏，方欣摘下圍裙，準備跟她去。
“妹妹，來兩瓶冰啤。”
方欣掀箱，冰啤沒幾瓶了，她拿出來兩瓶遞給客人，和丁輝打了聲招呼，猶豫了一下，去搬啤酒了。
葉婉跟著鮮肉天團，混進人群中央。正逢夜場開始， DJ啞著嗓子炒氣氛，節奏強烈的音樂一點一點的達到高潮，舞池裏的人們跟著臺上的面具妹妹熱舞，葉婉獨占一方，身姿曼妙，媚氣橫生。
很快就有人註意到了她，大膽地朝她的方向靠近，不過被人截了胡，鮮肉男團裏兩個哥哥一左一右，牢牢占據了她的身旁。
三個人貼身熱舞，貼著貼著，葉婉的手覆上了他們的腰，沿著腹部一點一點的向上。
方欣什麽眼光，這也能算身材好霍達全身上下都是荷爾蒙爆棚的硬，他們這是哪個蛋糕店充的奶油塊
腰間傳來異樣，不知道哪個不要臉的在這動手動腳。手的主人把葉婉半摟在懷裏，暗示意味明顯。
葉婉笑了，唇紅齒白，笑的邪氣，笑的張揚。她勾勾手指，男生傾身而覆。
“你不會感覺到任何痛苦，避開你的同伴，三天後再出門。”
男生怔怔的點頭，葉婉勾過他的脖子，開始了她的大餐。
一個結束，換另一個，和他貼身熱舞的兩個奶油塊都沒能幸免於難，成了她的唇下食，口中餐。
音樂躁動，人群沸騰，葉婉匿在人群裏，歡心愉悅，正嗨到興頭上，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力道很重，戾氣也很重。
葉婉猙獰的回頭，嘴角的血跡都來不及擦。心心念念，日盼夜盼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葉婉放棄了掙紮，笑著跟他離開。
刷卡進門，葉婉直接被人扔在了床上，黑色的秀發淩亂地披散，還沒來得及高興，她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你的喜歡就這麽放。蕩”
放。蕩
葉婉眼神變涼， “對，我就這麽放。蕩，你第一天認識我”
脖頸間的力道越來越大，葉婉也越說越來勁， “我就是喜歡幹那種一邊說喜歡你一邊勾引別人的放。蕩事兒，怎麽，覺得沒面子，要掐死我”
“葉婉!”霍達怒吼， “你別以為我不敢!”
葉婉太了解他，知道他只是虛張聲勢，她欺身而上，將他壓在身下，勾著他的下巴，吐氣如蘭， “霍達，是你招惹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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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三次元的事情並沒有完全處理好，但是我會盡量堅持更新，有事會在文案請假，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
然後，我想改個文名，大家有啥建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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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國，姬家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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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在簡家的時候，他沒這麽想過她，可能是知道她在身邊，隨時都能看見。現在她人不在這兒了，他這心越來越不得勁，像個被孩子遺棄的老人，動不動就看著她的房間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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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要去上班嗎正好我要去上學，順路，載我一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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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玨失語了一早上，這會兒終於找回了嗓子， “坐後邊那個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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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再送你最後一次，你以後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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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沒有”
“沒聽見。”
“你這孩子怎麽回事”姬玨靠邊停車，急剎聲極其刺耳， “你姐沒死，只是出了遠門，過一段時間就回來了，你好好上學，好好在家等著，行不行”
簡祁深沒說行還是不行，只是搖頭。
“那你告訴我，我怎麽說你才能不煩我”
“回答我的問題，我要聽實話!”
姬玨不耐煩， “不是告訴過你嗎”
簡祁深翻來覆去問的也就那麽幾句， “我姐去哪了” “學校裏那個怎麽回事” “她為什麽和我姐長得一樣” “她的身份你也知道是不是” “你們是不是聯合起來把我姐賣了”
天天蹲在他家門口墨跡，墨跡的他一個頭兩個大。
“簡祁深，你聽好，我再說最後一次。”姬玨側身，面對著他， “你姐出了遠門，高考之前一定會回來，在她回來之前，葉婉……就是學校裏那個，會代你姐上課，她沒有害你姐，也不會害任何人，你要是不喜歡她，就離她遠點，別搭理她，其他的等你姐回來再說行不行”
“不行。”簡祁深不滿意他的答案， “你們一定有什麽事在瞞著我，我姐消失以後，霍家兄弟也消失了，他們是不是一起出去的”
“他們什麽時候好上的去哪了什麽時候回來”
“你了解他們嗎就把我姐交給他們你能不能盡一點舅舅的責任你現在應該做的不是上班，是想辦法把我姐從狼窩裏帶出來!”
“早知道你這麽不負責任，當初就不應該讓你把我姐帶走，你對她根本沒有感情!”
姬玨炸了，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對她沒感情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負責任了!她是我侄女!親的!”
“她在我家呆了十幾年，她是我姐!親的!你要是負責任你會讓我姐跟那兩個人走你要是負責任能讓學校裏那個假貨到處敗壞我姐的名聲”
簡祁深也是氣到了極點，直呼他的大名， “姬玨!你這麽對我姐，你會後悔的!”
雞同鴨講，姬玨沒話說，擰鑰匙，掛擋，開車，車速飛快。
“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風太大，簡祁深的聲音都埋在了高速飛逝的空氣裏，還吃了一嘴風。他把車窗關上，剛清凈點兒，車篷開了。音樂響起，搖滾轟轟，聲音大的好像腦袋裏在開party，不晃都不行。
姬玨戴著墨鏡，精心打理過的頭發支棱著迎風起舞，一向重視儀容儀表的他這會兒全都不在乎了，只要簡祁深能閉嘴，他吃頭發都行。
跑車一路飛飈，到學校的時候，簡祁深開門下車，抱著樹狂吐。
“以後別來找我了，有什麽事等你姐回來再說。”
簡祁深扒著門框， “等我姐回來，我就讓她跟你脫離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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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玨一腳油門，留給他一個瀟灑又不羈的背影。
車都不會開的小子，還敢跟老子叫囂，吐不死你算我輸!
“餵!哪個班的”保安大爺拿著茶壺出來，拍拍簡祁深的肩。
簡祁深實在難受，頭暈目眩，胃裏翻江倒海，他有氣無力地擺擺手， “我不是這個學校的。”
“不是這個學校的”保安大爺薅著他的領子往學校走， “穿著我們學校校服還敢在這跟我睜著眼睛說瞎話，你老年癡呆了是吧”
“哪個班的帶我去找你們班主任!”
簡祁深完全是靠著他的力氣在走， “叔，我真難受，你送我去醫務室行不行”
“飆車，遲到，撒謊，還裝病，書白念了，十幾年的教育就給你教育成這樣。”
“叔……”
“別跟我套近乎，哪個班的”
身心俱疲，還被人誤會，簡祁深這回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有苦說不出，他癱在地上，不走了。
……
葉婉在賓館睡了一天，九點的時候，接到了方欣的電話。
“音姐，快來，今晚來了好多小鮮肉，都是你喜歡的類型，快來快來!”
方欣是她在酒吧認識的服務生，天真爛漫，傻到男人都懶得逗她。高二沒念完就不念了，聽說是被學校勸退的，估計是她雙商太低，低到連學校都看不下去。
人傻，長得醜，能幹活，還不惹事，酒吧老板就是看中了她這些“優秀”品質，讓她留了下來，還認她做幹妹妹。
葉婉扔掉睡衣，光溜溜的走進浴室，沖完澡以後，又光溜溜的走出來。內衣櫃裏一色兒的黑色蕾絲，單單一個半鏤空的酒紅薄BRA格格不入。她是不喜歡這種張揚的顏色的，可是有人喜歡，素手劃過那一排黑絲，也不知怎地，她今天就想穿這件紅的。
露臍吊帶，超短褲，渾身皮膚白的晃眼。葉婉用手隨意地抓了抓半幹的頭發，對著鏡子畫眉毛，塗口紅。
眼線勾人，烈焰紅唇，這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姬音那土老帽，成天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似的，真是白瞎了她那張臉。
夜色迷人，燈紅酒綠，放縱的男女們在舞池中盡情釋放，徹夜狂歡。
“音姐，你來啦”方欣一身素舊的體恤衫，牛仔褲，披散的長發遮住了半邊臉， “喏，知道你要來，丁哥特地給你調的。”
“謝了。”葉婉接過雞尾酒，朝著方欣旁邊的男人舉杯，沈默寡言的調酒小哥丁輝淡淡地點了下頭。
烈酒入喉，辛辣，酸甜，整個人精神抖擻。
“帥哥呢在哪”
方欣給客人拿完酒，興奮的湊到她耳邊， “我跟你說，你先不要回頭。”她往葉婉身後看了一眼，羞澀的不行， “就在你後面，皮膚白，長得帥，身材也好，完全是姐你的理想型。”
聽到“身材好”幾個字，葉婉懷疑的回頭，方欣攔住了她， “你先別往後看。”
她眼神盯著，跟葉婉匯報情況“他們站起來了。”
“往這邊走了。”
“被幾個女生攔住了。”
“他們去舞池了!”
方欣眼裏興奮不再，厭惡的皺眉， “一群渣男!”
她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喜歡的，厭惡的，憤怒的，悲傷的……傻，但是真實。
特調的雞尾酒被葉婉一口喝完，溢出的酒液順著脖子淌進吊帶裏她也毫不在意。方欣讓她喝慢點，葉婉霸氣的撂杯， “看姐姐是怎麽對付渣男的。”
一溜煙，沒入了群魔亂舞的人群裏，方欣摘下圍裙，準備跟她去。
“妹妹，來兩瓶冰啤。”
方欣掀箱，冰啤沒幾瓶了，她拿出來兩瓶遞給客人，和丁輝打了聲招呼，猶豫了一下，去搬啤酒了。
葉婉跟著鮮肉天團，混進人群中央。正逢夜場開始， DJ啞著嗓子炒氣氛，節奏強烈的音樂一點一點的達到高潮，舞池裏的人們跟著臺上的面具妹妹熱舞，葉婉獨占一方，身姿曼妙，媚氣橫生。
很快就有人註意到了她，大膽地朝她的方向靠近，不過被人截了胡，鮮肉男團裏兩個哥哥一左一右，牢牢占據了她的身旁。
三個人貼身熱舞，貼著貼著，葉婉的手覆上了他們的腰，沿著腹部一點一點的向上。
方欣什麽眼光，這也能算身材好霍達全身上下都是荷爾蒙爆棚的硬，他們這是哪個蛋糕店充的奶油塊
腰間傳來異樣，不知道哪個不要臉的在這動手動腳。手的主人把葉婉半摟在懷裏，暗示意味明顯。
葉婉笑了，唇紅齒白，笑的邪氣，笑的張揚。她勾勾手指，男生傾身而覆。
“你不會感覺到任何痛苦，避開你的同伴，三天後再出門。”
男生怔怔的點頭，葉婉勾過他的脖子，開始了她的大餐。
一個結束，換另一個，和他貼身熱舞的兩個奶油塊都沒能幸免於難，成了她的唇下食，口中餐。
音樂躁動，人群沸騰，葉婉匿在人群裏，歡心愉悅，正嗨到興頭上，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力道很重，戾氣也很重。
葉婉猙獰的回頭，嘴角的血跡都來不及擦。心心念念，日盼夜盼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葉婉放棄了掙紮，笑著跟他離開。
刷卡進門，葉婉直接被人扔在了床上，黑色的秀發淩亂地披散，還沒來得及高興，她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你的喜歡就這麽放。蕩”
放。蕩
葉婉眼神變涼， “對，我就這麽放。蕩，你第一天認識我”
脖頸間的力道越來越大，葉婉也越說越來勁， “我就是喜歡幹那種一邊說喜歡你一邊勾引別人的放。蕩事兒，怎麽，覺得沒面子，要掐死我”
“葉婉!”霍達怒吼， “你別以為我不敢!”
葉婉太了解他，知道他只是虛張聲勢，她欺身而上，將他壓在身下，勾著他的下巴，吐氣如蘭， “霍達，是你招惹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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